何闻永昼敲棋声

愿君生羽翼

【熠诺】白月光

cp熠诺,含微量末画凯曼。

有刀子。BE预警。

第一人称视角,时间线大战结束后N年。原创角色有,ooc预警。私设多如山。注意避雷。【慎入】

(还是说一声,真的写得不咋地,家人们注意避雷吧就是说,我先谢个罪……)

(二次编辑:抱歉,才发现我把没修改过的黑体部分粘贴上来了,现在已经改回来了。其实改过的最终版设定没有死亡预警来着,应该算是BE中的开放性结局)

那么我们,开始吧。


  我叫洛念,是星火罗门这一代的星象继承人,我的师父是洛小熠,星火罗门的长老,也是龙武族的大长老。


  我父母很早就不在了,是师父把我接到星火罗门来的,从小便是他照顾我。星火罗门的族子里师父最宠我,他自己说这是因为只有我喜欢叫他师父,别的族子都恭恭敬敬地叫他“长老”和“大长老”,他不过而立之年,都把他给叫老了。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浮现出一种郁闷的神情,周围的人都被逗得哈哈大笑,我也不例外。我的师父一直是个幽默开朗的人,我知道的。而且他还武艺高强,长得也很英俊,在族里,那可是一等一的青年才俊。


  但是令我不明白的是,他始终是一个人。


  师父的老朋友,莫林天门的长老天画阿姨很喜欢我,说我的眼睛很像她的一位故人。她常来看我,我们一起坐在秋千上谈论新出的话本子,吃着可口的冰糖葫芦,乐不可支。东方叔叔总是在这个时候出现把天画阿姨揪起来,亦或是摆着臭脸呵斥她“幼稚的笨女人”,然后他们就吵吵闹闹地走掉,而我咬着冰糖葫芦看着他们的背影忍不住笑。东方叔叔和天画阿姨的感情很好,平时我和师父在街上见到他们俩,看着他们嘴上不停地互怼,手却牵得紧紧的。每当这时,师父都不让我上去叫他们,我知道为什么——那是因为一旦他们看见我们,手便会触电般松开。


  我开始学会偷偷观察师父的神情。他看向东方叔叔和天画阿姨、凯风叔叔和沙曼阿姨时嘴角总是上扬着的,可他的眼神是那样的寂寞。哦对了,我其实不应该叫他们叔叔阿姨的,因为他们都是各个星门的长老了,但他们坚称自己是我师父年少时出生入死的朋友,让我不必拘礼于此。


  我越长越大。天画阿姨又来找我,这次她没有提话本子,而是压低声音,严肃地对我说:“阿念,你记住,千万不能在你师父面前提月空星流门的百诺。”


  “为什么不能提这个姐姐?”我好奇道,天画阿姨看着我欲言又止,最后叹了口气说:“是了,你合该叫她姐姐。”


  天画阿姨这次很快就离开了,并没有等东方叔叔赶来揪她。我心中疑惑,我刚刚不过随口一说,她的话又是什么意思?


  我并没有想出答案,反倒是我的话本子被师父搜出来,藏在了他的暗室里,以此用来威胁我好好练武,把我气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。


  于是我胆大包天地翻进了暗室。


  可这暗室和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——因为这里面挂满了一个女子的画像——那可真是个美人,肤白胜雪,沉鱼落雁。她形销骨立,穿着一袭紫色的衣衫,看上去清冷孤傲,可她有着一双温柔的眼睛。我不知她的姓名,却通过她头发和眼睛的颜色隐约猜到她是月空星流门的人。对这个星门我一向知之甚少,唯一令我好奇的便是,这个星门的长老是个连我师父也要尊为长辈的老人。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,我来不及多想便匆匆离开了密室,甚至没有带上我钟爱的话本子。隔天我便发现师父手上拿着我思念已久的虐文话本,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道:“太感人了……”我忍不住瞪他,他最受不了我这样的表情,摆了摆手:“好了好了,不就是一本话本嘛,师父带你去吃你喜欢的小馄饨。”


  那天的馄饨我终究还是没能吃成,因为我们刚走到街上,就听见一片嘈杂中有人笑着说:“嗨,不过是个月空星流门的灾星,压根就不可……”我还没反应过来,就听见“砰”的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——


  ——街市的青石板上凭空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坑,刚刚说闲话那人正躺在坑底,毫发无损却浑身颤抖,四周一片惊呼,一旁的百姓纷纷逃开……而造成这一切的人,我的师父,正双手紧紧地攥成拳,双眼通红,整个人如同一团燃烧的火。我从没见过这样的师父,他一向进退有度,温厚待人,从来没有这样,控制不自己的脾气。


  他眼底似乎有一抹晶莹,我想这一定是我的错觉。


  叔叔阿姨们赶来处理了这一切,幸好师父在龙武族威望很高极能服众,这事很快便被压下去了。东方叔叔额角青筋暴起,吼道:“洛小熠这小子在发什么疯?”天画阿姨赶快把我护在身后,不满地瞪着他。我从她身后探出头来,小声地解释道:“我听见那个人好像说了句‘不过是个月空星流门的灾星……’。”


  周围一片寂静,没有人再说什么,可他们眼里有种我看不懂的了然与悲伤。


  师父。月空星流门。灾星。百诺。姐姐。


  数不清的记忆在我脑海里连成无数条线,被编织成一个谜。


  当天晚上我溜去寒山星门找凯风叔叔,他打开门时叹息了一声:“沙曼说得不错,小熠还真是把你这丫头给宠坏了。”


  “……凯风叔叔,阿念想问,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”


 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,才低声答道:“百诺……她本该是你的师母,她是为了小熠和龙武族……这些年来,小熠的心里太苦了……”


   


  返回星火罗门的路上,我脑子里是茫然的一片,耳边回荡着凯风叔叔的话,一遍又一遍。刚踏进星火罗门,我便发现师父坐在屋顶上,手中还拿着一壶酒。我运了轻功踏上屋顶,师父转过头来,一看我便笑:“阿念,师父就藏了这么点酒,你女孩子家家的就别抢了!”月亮悬在他头顶明晃晃的,长空如洗,月色清浅,于我亦父亦兄的师父手中执酒,仿佛依旧少年。


  他喝了口酒,笑容一点点黯淡下去:“凯风和天画都告诉你了吧。”


  我点点头,又摇摇头。这并不全是我听旁人说的,也有我自己所见的,比如暗室里的画像,被藏起的医书,以及师父桌上常年放着的字条,上面是不属于师父的清秀的簪花小楷。


  我从未见过她,可她一直存在于师父的身边。


  师父大口喝着酒,声音低哑:“我认识她是在祭坛上,那时我就在想,怎么会有这么美的女孩子,像是皎洁的月光……”


  “……她对我说,她很开心认识我,但是我很后悔……我痛恨自己这样自私的想法,但是我没有一刻不在想,如果我从未认识她,她现在是不是还……”


  我走过去抓住他的手臂,这一向是我安慰他的方式。月光温柔地照在他身上,将他的面容分割成明暗的两边。我看见我的师父在流泪。他在哭,眼泪一滴滴地落下来,在我的袖子上一点点地洇开来。


  他喃喃地说:“我后悔了。”


Fin.




作者有话说(又名作者的废话):

说实话,这篇文我自己也并不太满意,考完试之后又翻出来修改了好几次,还是认为没有写出自己想要的那种感觉(当然我本身也不是什么太太老师所以这很正常哈哈),和心境可能也有些关系。在同人创作方面我个人其实是偏爱BE的(当然正剧就少虐我点吧我肝疼,HE了就是说你好我好大家好),毕竟有那么句话,悲剧是伟大的。哈哈,好像有点扯远了,话归正题。

其实我想表达但是写不明白的一点是,小熠和百诺就是彼此的白月光(小熠为暗线,因为几乎没有描写,只是通过“月光照在他身上”隐喻了这一点)其实非要算的话……我觉得这能算个开放性结局,因为文中没有提到百诺的下落(本来是有提的……因为个人原因不喜欢就删了……)但是我估计续集是无了,啊没错,结局就是这样,,可以理解为我咕或者不知道怎么写……

一个不算伏笔的伏笔:天画的那位眼睛和阿念很像故人是百诺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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